巧包裹的严严的,没几天时间就渐渐绽放开来,山谷里,山坳上,漫山遍野的都弥漫着槐花的馨香,沁人心脾。
父亲时不时地就念叨他的槐花麦饭,我知道父亲怀念槐花麦饭,不是忆苦思甜,而是怀念他曾走过的艰苦岁月。
父亲生于建国初,经历了五八年的饥荒,六十年代的大炼铁,大锅饭,七十年代的农田水利,八十年代的包产到户。他把自己最好的时光都奉献给了那个时代,也把生活托付给了这片热土。无奈生产条件的限制,让那个时代的人们吃尽了苦头,或许一碗槐花麦饭足可以温饱肚子,让生活得以延续,这应该是内心最温情的记忆。
人到垂暮之年更多的是回忆往事,回忆热血沸腾的年轻,回忆所经历的点点滴滴,他的生命里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,只要平凡朴实的事。和我在一起的时光,总是叙说过往的事,没有节点说那是那,有的说过多次的,偶尔记起依然在说。下午忙完琐事,便陪父亲去摘洋槐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