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笼一样挂满了枝头,因此我看着是个玩意,时常呆望好久。
每天妻在阳台浇水,那盆在阳光斜照下金黄金黄,也渐渐长大些。
这挂果的期限总是够长的,从新年,到春上,再到夏季,秋季…
终于寒冷的冬季来了,它依然挂着黄澄澄地挺惹人喜欢。
在白茫茫大雪里,他冻不楛,冻不烂,更冻不落。我试着用手捏,还是那么饱满,而又结实。
妮气得我气不顺,心里憋得慌,得散散气。她顺手摘了一个,呀!这原来是椭圆形。我说就这个品种。
妻吃过后,果然气消散许多,也不闷胀,气一下子顺了。
桔子来。
我半信半疑,我劝她别摘完,想吃时再摘再浸不晚,然而妻执意要摘。
瓶里,拎着下楼去了。
青叶片也被什么虫子咬得豁豁牙牙哩。
再也不见往日的模样了。
妻也盼望满树灯笼般挂着。
我想不再会有那样的镜头了。
桔树,妻子不管这样,准时准点去浇水。
我想不是浇不浇水的事。我奚落了妻,妻恼怒,你又不管,光找睡觉,管它呢,功夫到了,它不争气,我也没办法。
桔子,想再回到从前再也不可能了。